“无处不在的意思是说，谁都有可能是投资人。”
沈玦玩着峨嵋刺说道，但这话模棱两可，徐雾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，就连李卿昭也一头雾水。
教导主任咬了咬牙：“投资人很神秘，怎么可能无处不在。”
“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？”肖禹歪了歪头，懵懂的说道。
“你告诉我教导主任是个神秘人，只有校长见过。”
“你还告诉我，谁都有可能是投资人。”
“那也不可能是我。”教导主任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你看，你这不是承认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教导主任脸色有些惨白，恍然大悟，他被耍了。
“无论是教导主任，还是各个班级的老师，检查学生的怪物，亦或者是操场的果树，其实都是一个人，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无处不在。”肖禹说。
“胡说八道，这怎么可能。”教导主任气势汹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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