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轻尘想想自己，好像真的没为对方做过什么……而且他也没有追人的经验，有时候对方亲多两下都开始觉得麻烦。
他是不是太渣男了？
“我除了保护他，也没为他做过什么，而且他会把他自己照顾得很好。”
清月嗤笑了一声，“没事，你做不做不要紧，对方为你做就可以了。不过恋爱是相互的，你也可以适当的关心一下他，但绝不能对他太好。”
牧轻尘好似懂了，“可是，既然是互相的，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？”
清月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书上这么说的。”
到底还是把清月的话听到耳朵里了，牧轻尘点点头道：“没想到你们天师的业务这么广，既然你帮我指点迷津了，我给你转账吧，谢谢你。”
清月打了个暂停手势：“不用，如果对你有帮助，不如和我交个朋友吧，我没什么能聊天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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