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，高志远给秦川讲了一件十五年前的事情。
“当年宋长风已经离开了平安县，东林公司也刚刚成立不久，李龙飞作是东林公司的法人。”
高志远点燃一根香烟，眼神没有聚焦，在回忆以前的事情。
“当年发生了一起故意伤害案，根据当时调查的线索显示，跟东林公司有关系。”
“实际上，我们都知道案子就是李龙飞兄弟两个做的。”
“他的弟弟李龙耀，也是跟着宋长风一起打天下的。”
“后来李荣耀主动自首，将所有的事情都扛在了他身上。”
高志远叹了口气：“当时的我还仅仅是一个中队长，负责抓人，但是对方在被抓后，竟然在看守所里畏罪自杀了。”
“畏罪自杀？”
高志远点点头：“其实那个案子并不是特别大，人并没有死，只是成了植物人，怕抓进去也判不了多少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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