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霓裳姐，有一个问题，你想答就答，不想答就不答。”卢舒语观察着段霓裳的脸色。
段霓裳挑眉，什么问题令她这么纠结啊？
她点头，“你问。”
“就是......你在橘子台的跨年晚会......”卢舒语斟酌着用词，支支吾吾。
“你是想问我跨年演唱会是不是假唱，对吗？”
卢舒语看段霓裳一副不在意的样子，点头。
“确实是提前录好的。”
卢舒语猛地抬眼。
“合同签后我才知道是以这种形式，我向我经纪人提过想现场唱，但不被允许。”
卢舒语的心情大起大落，上一秒还觉得段霓裳很陌生，下一秒又对她抱以同情。
“橘子台为什么不让你们现场唱啊？如果唱不好的话不是更有讨论度吗？”如果不是梁涵涵失误，恐怕大家也不知道她们是假唱。
段霓裳把卢舒语当亲妹妹，和她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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